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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节(1 / 2)





  所以时羽想,她在身边会不会好点。

  时羽帮江恪处理好伤口后,把棉签,塑料纸全扔进了垃圾桶。

  “我去洗漱啦。”时羽站起来。

  浴势传来哗哗的水声,江恪坐在沙发上抽着烟,出神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  时羽洗完澡后,还在里面磨蹭没有出来。忽然,浴室内传来一声尖叫,江恪立刻冲了进去,神色紧张:“怎么了?”

  “就是刷牙的时候,被热水烫到了。”时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
  江恪眼神扫过去,水杯不小心的打翻,至于小姑娘的手,一片通红。似乎怕被江恪训斥,时羽下意识地把手往后藏。

  江恪默不作声地走过去,一把抓起她的手往凉水底下冲。冲完后,江恪重新接了一杯热水,往牙刷里挤了一管牙膏。

  “张嘴。”江恪语气无奈。

  “啊?哦。”时羽回神。

  江恪手动帮时羽刷牙,他身上的雪松味时不时地袭来,小姑娘时不时地看向充满水雾的镜子,从那里可以看到男人的脸。

  却不小心被他捉到视线,像是触电般,时羽的感到心口一烫,飞快地移开了视线。

  洗漱完已经一点,江恪从大床上拿了一张毯子和枕头正准备往沙发上靠。

  时羽睁大了眼睛看他,开口:“你就睡沙发?”

  ……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吗?

  江恪还没开口,时羽就下床把他的毯子和枕头拿走了,语气担心:“你睡沙发会感冒的,睡床吧。”

  男人走到她面前,眯了一眼,嗓音撩人:“你确定?”

  时羽这会儿反应过来,耳朵又悄悄地红了,语气结巴:“嗯,不然……你会着凉的。”

  江恪眸子紧锁住她,男人仗着比她高的优势,轻松地越过她想拿枕头,不料时羽紧紧地拽住枕头。

  是真的会着凉的啊。

  江恪伸手攥住她的手臂,稍微用了一下力,地转天旋间,时羽被男人压在床上,枕头同时应声落地。

  “你……你……干什么?”时羽语气紧张。

  男人没有答话,牵着她的手往上举,用膝盖顶开了她的两条腿,使小姑娘挣扎不得。江恪的嗓音压得很低,带着侵略性,故意逗她:“干同睡一张床的事。”

  说完,他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挑开了小姑娘穿着睡衣最上面的系带,两人靠得太近了,滚烫的躯体贴过来,小姑娘感觉自己处在冷热难耐间。

  衣服摩擦间,时羽紧张得呼吸起伏越来越大,反而胸前水蜜桃的轮廓越来越明显,江恪眸子一暗,呼吸急促起来。

  眼看第一颗扣子就要解开,时羽有些吓坏,她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你……太快了,我害怕。”

  江恪果然停了下来,发出轻微的哂笑声,还夹着一点捉弄的意味。时羽感觉身上那股热源离开,一张被子蒙到了她脸上。

  “赶紧睡吧,小姑娘。”

  时羽才发现自己被耍了,她跟小猫一样哼唧了一声,翻了个身背对着她。虽然是捉弄,时羽怕江恪大半夜兽性大发,于是又起来给床上划了条三八线。

  “你不要超过这条线。”小姑娘气鼓鼓低说。

  “好。”江恪答应她。

  一晚上,江恪睡得都不怎么踏实,一会儿梦见了过去,一会儿又梦见红衣女人笑着对他说:“没有什么是永恒的,都是假的。”

  半夜,江恪从噩梦中醒来,发现自己身上热得不行。一低头,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了他怀里,跟条八爪鱼一样牢牢地吸附着他,一条细白的长腿还卷着被子搭在了他腰上。

  明明睡之前还紧紧地挨着床沿,这会儿却自动越过界限滚到了她怀里的。

  她怎么这么信任他,一点防备也没没有。江恪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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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都说新年新气象,过去的不好的都会翻篇,然而一大早江恪接到了江宅,说老爷子今天起床摔到了腰,情况有点不太好,现在被送去医院了。

  江恪握着电话,沉声道:“我马上到。”

  时羽还睡在床上,迷迷糊糊地问道:“什么事呀?”

  “爷爷摔伤了,我现在要去医院。”男人边说边换衣服。

  时羽顿时清醒过来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
  这些小辈不知道的是,年三十江母闹了一场,一大家子人不欢而散。老爷子气得半夜都没有睡着,他气自己怎么养出这么混账又自私自利的一个儿子,害得他孙子和儿媳妇这么惨。

  一直到早上,老爷子还在想那件事,想他昨晚看到江恪的眼神,就知道这个孙子还没有走出来。

  老爷子想得专注,一留神就从床上摔了下来。

  两人急匆匆地赶到医院,发现江正国和婶婶们都已经在那了。江恪微喘着气,开口问道:“医生怎么说?”

  “爸的腰没伤到骨头,没有什么大碍,”婶婶回答,神色犹豫,“只是……爸的喉咙里查出一个肌瘤,还没扩散,是良性的,医生说要趁早手术切除。”

  “但是爸不知道为什么,说什么也不肯做这个手术。”婶婶叹了一口气。

  话音刚落,病房里面响起茶杯摔地的声音,紧接着,江正国神色讪讪地被轰了出来。